今日一早,他们俩往雍亲王府归宁的同时,搬家就在同步进行中了。
一天下来,早就弄得井井有条,再没有丝毫错乱。
让宁楚格见了都大呼满意,直要秉烛夜游自己的新府邸。为了归宁日强自压抑,可算最后一关过。能够放开手脚,额驸只想与公主一起尽情丈量下主卧中,皇上特赐的黄花梨千工拔步大床。
为此,他都不惜再用美男计。
等云散雨歇,宁楚格分明听到遥遥传来的四更鼓响。累到她很想撕毁被骗签的保证书,将人撵到仪门外。
可等到翌日,她终于艰难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上?
夜里那个如猛兽般的家伙对她温柔浅笑:“不是说心仪潭柘寺的素斋已久?正好趁着我假期未完,便带你四处瞧瞧。”
“品美食,观美景,在宁宁你的心中,留下许许多多关于新婚的美好记忆。免得都半梦半醒了,还呢喃着,要把为夫的撵到仪门之外去!”
说到这,张若淞瑞凤眼低垂,满满的落寞。
委屈得像个孩子。
让宁楚格差点生了愧疚之心,直到伸手,却隐约瞧见臂上的点点红痕,脑海中涌上某些个不可言说的画面。才又狠狠地冷哼了一声:“梦里都惦记着,可见是心之所向。额驸不如配合一下,本本公主如愿。”
然而不管她怎么说,张某人也只有一句话:分居是不可能分居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居!
公主若有什么不满,加倍还回来就是。
微臣绝没有二话。
宁楚格:……
气呼呼翻身:“困了,继续睡了,到了你再唤我。”
“好!”张若淞含笑应声,甚至还出手帮她掖了掖被角。
车马粼粼中,原本有些置气的公主殿下还真被晃睡。一直到了目的地,才被张某人深情而又温柔的唤醒。
宁楚格一个冷眼过去,还琢磨着如何树立起自己的公主威信。外面就响起车夫的声音:“奴才见过九阿哥,十阿哥与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给几位爷请安,几位爷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