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听的有些懵。
他这才有些明白过来。
苏尘种灵葫芦的这个想法,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为了提升战斗力的长远考虑。
炼丹士中不少人是木系修士,战力偏弱,所以才专精于炼丹术。但敢于分心兼顾灵农,甚至还打算去炼器来增强战力的,那是绝对没有。
任何一名筑基修士的财力和精力有限,谁敢这么做?样样都做,一个弄不好,全是低水平,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如此奇想,也就苏尘这样的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新人修士,才做得出来。
“苏师弟!来,敬你一杯酒,祝你成功!”
王秋长吁短叹,举起杯盏闷了一大口。
这些年他在蓬莱仙宗,也挺郁闷。炼丹术是修炼到了顶尖水准,但他也就筑基中期修为,战斗力更是一般。
苏尘和王秋两人在院中一来二去,喝了不下四五杯。
王秋大师的酒量不行,偏偏爱喝,喝上两三杯灵酒便酒气冲脑就一副醉醺醺,脑子晕乎,舌头发卷,而且还特喜欢发牢骚,一肚子苦水往外倒。
苏尘倒也没介意。
因为王秋大师的一些牢骚话,也让他了解了不少蓬莱仙宗的隐秘。
这些事情,不是王秋这位在蓬莱宗门混了四五十年的炼丹大师说出来,他是很难接触到的。
“苏师弟,你刚入宗门没多久,也没人跟你提,有一件事可能还不知道。”
王秋喝的醉醺醺,想到他这些年的苦闷,又牢骚起来。
“哦,何事?”
苏尘好奇。
“我耗费四五十年心血,成了一名炼丹大师。以我现在的大师级炼丹术,拜不拜一位金丹期的炼丹宗师为师,根本没多少区别,哪怕炼丹宗师也指点不了什么。可是,为何我还一心想拜一位金丹长老为师?削尖了脑袋,往金丹长老们的身边贴近去?”
王秋醉眼迷蒙道。
“这是为何?”
苏尘也有些奇怪。
“师兄我告诉你蓬莱仙宗的一桩秘密……当然,其实也不算机密,核心圈子的筑基修士都知道,只有底层弟子不知而已。
我蓬莱仙宗的一座山峰上,有一株神秘的灵树,所结灵果可以助筑基九层修士缔结出金丹。此灵树有我宗的元婴老祖亲自坐镇,旁人连山峰都不得靠近,根本窥视不得。
每隔十年,老祖会赐下十枚灵果,可助本宗的筑基修士踏入金丹大道境界。我宗的筑基修士多达数千名,但灵果只有区区十枚而已,数百之中挑一。你说,这十枚灵果能给谁?”
王秋苦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