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你耍赖！是不是玩不起……”

“我怎么耍赖了。”向时陨吻了吻他有些湿润的眼角。

“你…你有本事别用本体体征……”

“别用本体体征？”向时陨轻嗤一声：“你用本体体征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别用本体体征？”

“我怎么…怎么勾引你了……”

“你怎么勾引我了？”向时陨拽住了他的尾巴直视着他，而他又是一副被狠狠凌辱了似的、可怜兮兮又迷惑人心的神情。

黎烁吸了吸鼻子：“猫科动物的尾巴本来就不受自己控制……”

“是吗。”向时陨并不相信，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而他只能尽量装得乖一些，好让吃软不吃硬的向时陨温柔一些。

“我想要我永远是你的……”

……

向时陨抱他洗了个很长的澡，两人又坐在天台吹了会儿风。

“——我想告诉我的小王子，其实有时候不用那么坚强。”向时陨突然开口：

“一直温暖别人，自己也会累的。”

“你跟我说你和夏亚一起去旅行的事、和家人一起看极光的事、去看na演唱会的事，都是美好的回忆，但从没说过你被误解、被孤立的事，就连想爸爸了都要偷偷掉眼泪。”

黎烁呆愣着：“我…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我早就不难过了……”

“那你为什么又哭了。”

黎烁眼睛里凝了水光，努力撑了撑，最后还是没能让它不要掉下来。

他明明就可以若无其事地与别人提起那些伤痛，但是被向时陨触碰的时候他就无意识地褪去了那层保护色，变得脆弱了。

然后他才发现，他的伤口并不是愈合了，只是被他用厚厚的绷带缠了起来，久而久之自己都差点忘了，其实它还是会痛的。

其实他也同样是希冀着别人的温暖的。

“我哭也不是…也不是因为我难过……”他掸了掸耳朵：“只是……我爱你。”

他红着脸轻声叫他，绵绵软软的调子：“辛斯里。”

“我也爱你，利拉。”

“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