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厨师,不参与组织的那些事务。”
“棘狼?他是监禁室的常客。”
“棘狼之前没有出过任务。”
“这孩子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心是好的,有一次我妻子被西区看守欺负,是他帮了忙,但是自己被扔到监禁室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之前的记忆了…”
“组织会指定需要什么样的腺体,我们如果完不成任务,在组织的家人就要受罪。”
“我是运输腺体的,但只负责一段路程,到奎罗伊海就会转交给在那里等着的人,不知道最后会送到哪里。”
“有长得好看的oga会被卖给金主。”
“只要有钱,组织什么委托都接,除了狩猎,还有暗杀、偷取情报、运输军火…什么都干……”
“我的丈夫是为了我才做那些事的,可以从轻处理吗……?”
“我进去了,我的妻子和孩子会被送到哪里?她们什么都没做…”
“我爸爸不是坏人,你们不要抓他好不好……”
………
“别看了。”叶尤真合上了黎烁的电脑。
他脸色很不好,像是很冷似的在发抖,但现在明明就艳阳高照。
何述也说:“你看或者不看,都已经发生了。”
“我……”黎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曾经有多想了解向时陨的一切,现在就有多么害怕去触碰这些惨痛。
但他不得不。
他觉得自己天真得过了头,自己童年幸福,就觉得所有人也该是幸福的,即便是不幸福,至少有还会有光照进来。
但很多人的世界从来就没有光。
是啊…他又凭什么妄想自己够格,足够有力量去温暖一个在深渊里徘徊了这么久的人呢。
但是既然上帝给了他那么多的光,他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堕入黑暗。
他有多少,就愿意给向时陨多少。
二月初,随着冰雪消融、气候回暖,王城也将会在立春的时候对外开放,举行一场盛大的晚宴。
以往黎烁对这些场合向来是能躲则躲,但今年有其他几个人在身边,又热情高涨,于是也想象征性地参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