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他一批训练里有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小孩,在跟宋正时之前是个流浪儿,有天宋正时在路上陡然看见他揍人的那副狠劲儿,二话不说就把他带回去了。但是这个孩子从小就比较劣性,越是想管教越管教不住,跟黎月白一同训练的时候,一直因为不听服从而受到惩罚,黎月白看他年岁小,没什么心眼,直来直去的,在那样的环境里,他自然对这样的孩子多加关心,所以每次他被打之后,都是黎月白替他上的伤药。
所以,即使黎月白离开那个地方,跟这个叫做路和鱼的小子还是有丝丝往来,他算得上是黎月白在那个地方唯一的朋友了,其实除了路和鱼,原本还有江序,三个人当时是最为要好的,只是后来各自选择的路不同,导致分道扬镳。
路和鱼因为性子直,也不怎么听话,宋正时没敢把他安排在身边做事,怕他坏事,但是他又不会将他赶走,他知道路和鱼能吃苦能成大事,所以就把他送到上潼的地下交易点看场子,一些差不多的交易都是由路和鱼经手。
三个人在办公室里讨论着这种毒品,徐渊推门而入,“季哥,你让我查的那个车牌什么也没查到,这个车是租的租赁公司的,而租车的人明显是有意而为,用的假身份租的车,根本查不到身份。”
黎月白:“租车公司的监控呢?没有拍下租车人的面目吗?”
徐渊:“没有。”
黎月白:“经手办这个事的人,不能大概描述出租车人的样貌吗?”
徐渊:“这些我都问过了,这些拿钱打工的人办事都是打马虎眼,事情都是草草办了,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
屋子顿时又是陷入一顿沉默。
季无渡倚靠着桌边,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才开口道:“那家子人肯定知道点什么,现在什么苗头都没有,只能去跟踪余家辉那几个了。”
黎月白:“余家辉老狐狸,老谋深算,他肯定会知道我们会监视他,但是他那个儿子,我看性格比较冲动,做事没什么脑子,跟踪他肯定会简单点。”
季无渡直起身:“你说得对,那个余又天一看就像个沉不住气的,实在不行,等他走夜路的时候,给他套个麻袋吓唬吓唬他,不怕他不开口。”
“季哥,咱是警察,做这种事不太合适吧。”徐渊在一旁搓了搓手。
“对了徐警官,他们现在不能离开上潼城,人是住在哪儿,你们查过没。”黎月白转头问徐渊。
徐渊:“查过,但是并没有查到具体位置,只知道在一片旧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