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来及去存的雇佣费?”季无渡摸着下巴,因为刚刚的打斗,他的衬衫终于不再那么挺括了,头发捶下来几缕,黎月白看着他,一时竟然有些想笑。
“先带上,说不定这上面能验出其他人的指纹。”黎月白边说边将塑料袋扎好,抱起箱子起身往外走。
“不知道刚那个人有没有拿走其他的东西。”季无渡也跟着出了房门。
又找了一会儿,并没有其他的发现。
黎月白抱起箱子往外走去,将箱子放到了车里,他撑着车门:“你的手有没有事?”
季无渡:“这小子就好像知道我手受伤似的,要不是我今天状态不行,我一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黎月白在心里暗暗的摇了摇头:他一雇佣兵出身,你还真不一定是他对手。
黎月白:“都十一点多了,今天要不别回去了,我在暨兴还有个小公寓,晚上要不就去那将就下?”
季无渡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内心os:我俩还没好到可以睡一间屋子的关系吧,哎喂,这顶降落伞你搞清楚,我们现在还是竞争的关系。
黎月白看他不说话,双眼放空,就知道他肯定在心里琢磨。
黎月白补充道:“我今天开车时间太长了,我怕这样开回去容易出事故。”黎月白没有说谎,一天都在奔波,刚还那么打了一架,整个人确实处于疲惫的状态了。
季无渡:“也不是不行,我刚被摔了一下,背有些疼,去帮我买个跌打损伤的药酒。”
俩人从那城乡结合部到黎月白的房子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你这就一张床?难不成我俩大男人挤一张床啊?”
“你睡床,我睡沙发。”
季无渡:“我得洗个澡,我这被摔了一身泥,这衣服是穿不了了。”
黎月白:“你要是不嫌弃,就先穿我的吧。”
黎月白转身去衣柜给季无渡找了身衣服,他接过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洗完澡出来,他只穿了黎月白拿给他的裤子,光裸着上身“哎?你帮我往后背抹点药酒,我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