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大公会议召开后,参加的主教们很意外地没有回到各自的住地。他们在门外守候的侍从们只看到层层大门上锁并贴上封条,任何人均不得出入。
当晚,科尔宾急匆匆赶到会议大厅。弄清楚状况后,他占了个位置开始等候。
11月8日。
此时,教堂台阶下的广场上布满了等候的人群。大门封闭进入了第三日,一些叫嚣着要冲破封条,却被卫兵迫开。
11月9日。
贵族们派来广场等候消息的侍从们令整座广场臭气熏天,天气越来越冷,这意味着只能够在这些可怜的家伙得在广场解决吃喝拉撒的同时得考虑冷暖的问题。而贵族在空闲的时候来广场,等累了就可以回到不远处的大床。这便是身份带来的差距。
11月10日。
这天,一旁的伊莎贝拉陪同公爵们来了,让近侍们挡开周围的惊艳视线,她在人海里找到占据了一个好位置的科尔宾。
侍从们开路,豁然觉得的四周吵闹少了很多的科尔宾猛然从桌案上抬头。一身骑装打的伊莎贝拉站在风采依旧的公爵夫妇身后朝他眨眨眼睛顺便龇牙炫耀她那口小白牙又回来了。
科尔宾笑着离开座位走上去,一声盛装打扮洛林公爵拍了拍科尔宾的肩膀,语气里不免带着羡慕说道:“孩子,你很幸运。”
见他露出疑惑的表情,公爵夫人露齿浅笑道:“将来,你有一个坐在教皇宝座上的教父。你说你幸不幸运。”
印象中经常喜欢刁难他一番的老头忽地给换上了一声堂皇富丽的教皇袍令科尔宾一怔,他摇摇头觉得没可能,在这座康斯坦茨里待了那么久,呼唤声最高的几个主教他都知道,但偏偏没有他教父的大名:“教父是德意志人,但他不大可能会获得德意志主教们的支持。法兰西这边的主教虽说都支持他,但即使是意大利人的主教四分五裂都有着和他差不多的选票。教父怎么可能会登上教皇的宝座呢!”
公爵信心满满地说道:“孩子,你就拭目以待吧。”
科尔宾耸了耸肩膀,让跟着他的随从们把霸占的地方挪让出来。洛林公爵夫妇安排了一下就出去与其他大人物会面去了。
伊莎贝拉逮着机会就凑上来了,她绕着科尔宾走了一圈,确定没瞧出诧异的特征,这才居高临下俯视他道:“喂,你是科尔宾么?”
帮甩手掌柜匈雅提做记账的科尔宾撇撇嘴道:“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人叫科尔宾的?”
随性地坐在了科尔宾的桌案上,伊莎贝拉朝他挤了挤眼:“你以前可是很怕那些臭味的。”
科尔宾顺着看过去,只见他帐篷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着一坨人造的粪便,眼角一抽,他恶心道:“拜托,大清早,人家还没吃早饭呢!”
没心没肺地笑了好一阵子,伊莎贝拉掏出一张轻薄的绢丝从半空中缓缓飘落到桌面上。瞅着这丝巾有些眼熟,科尔宾问道:“怎么了?”
“送给你的。”伊莎贝拉从桌案上跳到地上,转身把手背在身后得意道:“我已经用不着了。”
萝莉已经换完齿了,拿起那轻薄的丝巾。萝莉那晚上在门外落泪仿佛就近在眼前啊,下一秒,科尔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双持狂暴萝莉的彪悍也历历在目!
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萝莉更加得意了,嘴角一翘,她问道:“今年冬天,总算可以陪我去打猎了吧?”
前两年被因为年纪太小的借口被推掉了邀请,估摸着今年不会有太大问题的科尔宾点点头。
11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