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更加较快脚步,飞呀飞!很快他就带着该买的药回到了白老爹的住宅门口。
果然,白家又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你们最好不要靠近我,否则我会对你们不客气的。”阿纯慢慢拿出痒痒粉,想着只要他们敢上前一步,他就向每个人身上都撒上痒痒粉,让他们身上奇痒无比,让他们痛苦不已。
叶羽晨在门口看到里边有两个穿着官府衙役的衣服,没想到那几个壮汉恶人先告状,先去衙门击鼓报案了。
“阿纯别动,我回来了。”
“太好了!相公你终于回来了,这几个坏人又带来了两个捕快,说是要把我们都抓去坐牢,说咱们无故打伤他们,还说白老爹欠钱不还。”
那几个人一听阿纯喊叶羽晨相公时,心里就觉得无比恶心,想必这两个看着俊美又一派正气的人是不正常的,果然跟白家有牵扯的人都是那一类恶心又下贱的人种。
“官差大人,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们就如此决断是我们打伤了他们,认定是白老爹欠钱不还,这样这不合理吧,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
“证据,他妈的,老子脸上腿上的伤就是证据。”
“两位官差大人,你们真的觉得我和我娘子能对付得了他们五个壮汉吗?而且当时他们是拿着锄头来的,就凭我们俩这样的身子骨就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你们相信吗?”
两个捕快顿时也茫然了,看着眼前这俩乳臭未干的小孩儿模样的人,怎么可能欺负得了五个壮汉?是不是他们自己在哪里摔伤了却要谎报案子要讹人钱呢?
壮汉头子立刻说:“官差大人,你们可千万别被这两个小孩的外表所欺骗,他们能力强着呢,就是他们把我们打成这样子的,官差大老爷你们为我们做主啊!”几个壮汉景又哭又说,真没一点男子气概。
“两位官差大人,你们若不信,我和我娘子愿意跟他们上一趟公堂,咱们找县太爷好好评评理。”
“那就把人都带走吧。”两个捕快也觉得这是最妥当的。
来到公堂,阿纯和叶羽晨看到一个像是才刚起床的,穿着不整洁的县太爷高坐堂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们俩心里都是一阵鄙夷,认定他是个花天酒地的狗官。
“堂下何人?有何事情要击鼓报案?”
“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兄弟几个做主呀。”几个壮汉扑通一声立刻都跪下来。,装得可怜十足,诉说冤情的时候那是痛哭流涕。
这个县太爷吊儿郎当的把玩手中的惊堂木,也没多少听进去,只是听到的”宠儿”两个字时,内心就嫌弃得不行,脸上面显现出来的厌恶更是让人一看便知。
“你们俩既然是白老爹的亲戚,那就赶紧把欠的五十两银子还给他们,还有你们打伤了他们那就得赔诊金和药费。”
阿纯气得牙痒痒,又见那狗官故意问跪下的那几个壮汉,说:“你们几个伤得如何?需要他们赔偿你们多少银子比较合适?”
几个壮汉一听这话,就知道县太爷是站在他们这头的心里乐开了花。既然要他们赔偿,那肯定得喊个高价。
于是带头的大哥,中气十足地说:“我们哥几个被打得这里伤那里伤的,估计明天也下不了地,草民恳请县太爷强制他们赔给我们哥几个一人五十两银子。”
没想到这狗官竟然还点点头,道:“一个人五十两银子,这倒也合理呀,把你们打成这样,哎呀,估计得在家休养个好几日,这一天天的没收入,家里的老人小孩该怎么活啊,五十两银子,合理,非常合理!”
县太爷惊堂木那个一拍,又道:“你们俩赶紧的把银子别赔给人家。”这县太爷心里暗爽得不得了。把银子判给了他们,他们也会拿些钱来孝敬自己。县太爷对于自己的这个判高兴得真是好想大声笑出来。
“狗官。”阿纯义愤难填。
“你这该死的宠儿在说什么呢?嗯,是在说本官的坏话吗?”狗官脸色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