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存在一种奇迹,能让一个人的灵魂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得以延续。
因为她最在乎的人的心脏,就在顾渡的身体内跳动着。
每次看到顾渡在球场踢球,或是在图书馆借书,都让她联想起了心底的那个人。
太玄妙了,明明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却带给她同样的温暖。
她留在海城,除了为了守着那个人的墓碑之外,也有顾渡的原因。
看到顾渡说着,笑着,温然感觉好像那个人回到了她的身边。
所以她竭尽全力地对他好,只为了他能开心。
在小说中,这样的开场往往是爱情的开始,但说来奇怪,她对顾渡并没有那种感觉。
她只想保护好他的安全,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他,不想他伤心难过。
仅此而已。
她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丝毫没有注意到耳边的脚步声。
一下,一下,如汹涌而起的怒火,如悲沧到了高潮的琴声。
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在她的咽喉,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塞进了车里。
裘钰反剪着她的双手,将她的双腿叠起,虎口箍着她的咽喉,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阿钰?”
“你喜欢过顾渡。”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我没有。”
“你还骗我。”
她那眼神,满是欲盖弥彰的涌动。
温然急促的呼吸着,这种姿势不仅是折辱,更是一种折磨。
她想控制着自己坐起来,却被男人压向最深处。
“不!”
温然痛得眼泪都飚了出来,随之而来的,不是欢愉,而是羞耻。
车边不时有人经过,她像是被人亵玩的下等玩偶,连最后的体面都没有了。
这次比以往都急躁了许多,裘钰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能感受到男人隐隐的颤抖。
裘钰扳正她的下巴,直直地逼视着她。
“你现在还喜欢他?”
这次换成了疑问句。
温然平视着她,瘫软的身体只剩下眼眸亮的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