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钰不置可否,他眉眼紧锁,“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姜苫莞尔一笑,“谢谢裘律师的关心,不过,你怎么就笃定江总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呢?”
*
黑夜中,温然猛地睁开眼,瞳孔涣散。
身后的男人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为什么讨厌我?”
思维无法集聚在一起,温然不懂裘钰又在发什么疯,她最近一直都在讨好他,何谈厌恶一说。
“都说酒醉后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温然,你真的恨我吗?”
裘钰压下躁意,将腰带解了下来,缠在手里,勒出一道红痕。
“怎么不说话了?”
温然眉头一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但她完全没有印象,也不知道自己说到了何种程度,有没有把心里的计划和盘托出?
不过看男人的手段,她应该还是安全的。
“难道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要挟我的?你从不承认你是喜欢我的,我不是物件,裘钰,我也是个人,我也有喜怒哀乐的,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
她这话说得太过直接,刺耳的很。
“那你喜欢我吗?”
裘钰扣着她的脖颈,手指慢慢收紧,仿佛只要听到不中意的答案,他就能立刻解决了她。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就不喜欢你。”
温然红着眼睛看他,不卑不亢。
目光对视,无关真假,此时只剩下感情上的博弈对战。
谁先主动,谁就是输家。
裘钰反手将温然压在身下,手指顺着她的侧脸插入发间。
“温然,你赢了。”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好,一寸月光就这样趁虚而入,照在相互撕咬的两人身上。
这一夜,甚是漫长。
阳光照在温然脸上时,温然蹙着眉埋进枕头里。
身上的疼痛昭示了他们昨晚有多疯狂,也在警告温然,喝酒误事这句古话不是随便说说。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酒了。
她打开抽屉,一直放在最显眼位置的避孕药不见了,只剩下姜苫邮寄过来的药瓶。
不好的预感划过,她随即下床,碰到端着餐盘的裘钰走进来。
“吃点东西吧。”
温然试探地问:“你有帮我收拾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