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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口上下起伏不止,又麻又痒,实在难受。

她在心里暗骂这男人精力太旺,不知收敛。

长夜漫漫,何时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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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秦术没了睡意,他侧头,瞥了眼带红的纱布,皱了皱眉。爪子真够利的,刚好的手臂又被抓出血来。

纱布扯掉,血迹显眼。

秦术又将她弄醒,说道:“给我上药。”

“上什么药?”

她是有些疼,上点药也好。温思月转醒,朦胧的眼对上锐利的眸,她眨巴两下,清明了些。

“我自己来。”

秦术哭笑不得,捏着她的脸,“想什么?给我上药。”

“哦。”

她应了声,瞧见了他的手臂,隐隐愧疚,可想到他这样对待自己,又觉得他活该。

温思月抿唇,眼尾还是红的,垂下的长睫映出淡淡的阴影,瞧着楚楚动人。她注视秦术的动作,从地上捡起衣裳,又摸出一个瓷瓶来,递给她。

“既是为你受的伤,那就有劳你了。”

比起床笫间的放浪,这话倒是能听。

她抹着药膏,将忍了一晚上的话问了出来,“这伤是那日弄得?”

“你说呢。”那日让她回去不听,非得遇上祸事才知慌张。

就该让她吃些苦头,才知道事大。

“若不是飞镖有毒,你以为我会为你挡下。”

温思月一愣,心里憋着一口气,启着唇说不出话来。抬眼看看秦术,见他放肆地笑着,又憋得慌。

她低头沉默须臾,说不出谢谢,“好了,你赶紧回去。”

不能让人看见了。

秦术不在意,往榻上一躺,合上眼,“时辰到了,我自会离开。”

温思月累极了,懒得与他周旋,离他远了点,在角落睡着了。

腰酸腿酸,她在睡梦中都难受得紧,时不时颤抖两下,直到天亮才缓过来。醒时,已不见他的身影,并且身上也干爽了些。

是他清理的,可温思月居然一点没感觉到,睡得太沉了。

她抓着锦衾,试探地问春花:“什么进来的?”

春花将帷幔挂好,回她:“奴婢刚进来,姑娘是有事要吩咐。”

“没有。”

她松了口气,还好春花不知道。温思月刚松下来,鼻尖又闻到一股淫/靡的味道,经过一晚淡了些,可她依旧闻到了。

昨夜历历在目,仿佛提醒她那些亲密月私语,她拧眉,随即吩咐春花:“昨晚太闷,出了一身汗,你去烧水来,我要沐浴。”

顿了顿,接着道:“将锦衾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