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让人去准备了东西,和贺森他们回到了乔家。
乔家人看见他们去而复还,都吓得面色发白。
“该说的我们都告诉你了,那你还想怎么样。”乔父道。
时泽:“把那一千万转到这个账号上,再把聘礼都拿出来。”
乔家的人听了都不太愿意,毕竟那可是一千万,聘礼也都是价值很高的宝石。
时泽冷冷看他们:“要生还是要死,你们自己选择。”
“你!你这是犯法!”乔家人道。
时泽嘲讽看他们:“我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你们死的悄无声息,谁也找不到证据,要试试吗。”
想到时泽诡异的手段,乔家人面上的血色彻底流失。
乔家人怕死,最后还是按照时泽的要求,将一千万打回了严明的账号上,聘礼是一盒子价值很高的宝石,时泽将它和庚帖放在一起,等按照他的吩咐去才买东西的人回来后,直接在乔家设置了香案,把聘礼和庚帖放在上面。
“这个法子有用吗。”白深深担忧道。
时泽道:“结阴亲本也就没通过阳间法律的承认,用的是古法,得到的是掌管姻缘的神明的承认,现在我直接将这件事告知掌管姻缘的神明,由神明亲自裁决。”
对方用的不是光明磊落的手段,时泽有把握能解决成功。
白深深和小溪闻言送大松了一口气。
一切准备就绪,时泽刚写完状书,焦卓玉的紧急通讯就拨了过来。
“泽哥,不好了,乔萌的情况突然恶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焦卓玉着急道。
时泽心一沉,只怕是他们要做的事被那鬼物知道了,要不管不顾强行和乔萌成婚了。
“现在怎么办!”白深深和小溪都着急得不行。
时泽把自己的剑拿出来,交给贺森:“你替我去一趟医院,将这把剑和我的符一起,放在乔萌的枕头底下。”
“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吗。”
“没事,我能应付。”
贺森点头,没多说什么,立刻离开了乔家。
贺森到医院的时候,时泽这边的仪式也开始了,在他要烧状书的时候,屋内忽然阴暗了下来,窗外狂风大作,温度迅速降低。
乔家这别墅挺结实的,但那狂风还是吹得别墅窗户哐当作响,呜咽的声音在乔家大厅内响起,阴气大盛。
“啊啊啊!”
乔家人吓得尖叫,想跑出去却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只能尖叫着抱作一团。
白深深将同样受到惊吓的小溪挡在身后,手里捏着一张时泽给他的符,加入玄门这么多年,这是白深深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的情形,也是忍不住双腿发抖,“大神,这、这是怎么回事!”
时泽神色不变,迅速地打出数道法诀,九张符纸围绕着香案,将企图捣毁香案的阴风挡在外面,护着桌上的小火盆不让灭,快速念完状书里的内容,将它扔在火盆里。
在他将状书扔向火盆的时候,身侧出现一名青面獠牙的老妪,正是时泽在乔萌梦里见过的那位。
“区区凡人,也敢坏大人的好事,找死!”老妪一双枯爪呈青黑色,瞪着只有眼白的眼睛,攻击时泽,锋利的爪子朝火盆抓去。
时泽嘴里迅速念诀,“去!”
数枚桃木符飞了出去,挡住老妪,也挡住火盆,状书顺利投入火盆中,火盆中的火苗唿啦一下蹿高。
老妪张嘴,欲吐出一口口水扑灭火盆。
被时泽用一张桃木符狠狠拍在嘴巴上,那口水被拍了回去,煳了老妪自己一脸。
“一个鬼物,也敢放肆!”时泽双手结印,一枚引雷符被夹在指间,符燃的瞬间,突然降落的惊雷噼向老妪!
老妪大惊,显然没想到时泽居然能引来天雷,闪躲不及被天雷集中一半身躯,惨叫了一声。
屋子里回荡着老妪的惨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大神,火盆!”白深深突然大叫一声。
时泽回头一眼,就发现身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两名青衫长袍下人打扮的仆从,扑向火盆,想将火熄灭。
时泽眼神一冷,抬脚将当前那仆人踢了出去,后面那名仆从被撞上,一起朝后摔了出去。
火盆里的火苗正旺盛,老妪和那名仆从悍不畏死地再次冲向火盆。
时泽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灯油,直接撒入火盆。
轰得一下,火苗窜上天花板,勐烈的火焰眨眼就将那张状书给烧成了灰。
老妪怒吼一声,死死盯着时泽,怨毒地扑向时泽,要将时泽撕碎。
状书已烧,时泽也没了顾虑,放开了手脚对付这几个鬼物。
同一时间,乔萌在梦境里被几个仆从拉扯进了严府,阴森恐怖的府邸把乔萌吓得浑身发抖,尖叫着要挣脱出去,却被人强行套上了红裙子,押上了大厅。在大厅里,乔萌看见了一个身穿红衣,但是长相被一团雾蒙着,看不清五官的男鬼站在那里等着她,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乔萌能察觉到对方正在盯着自己,不由惊恐:“你是谁,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对方没开口,但是押着她的仆从,将她押到了男鬼的旁边,随即就听见有声音唱道——
“吉时到,行礼。”
“一拜天地!”
乔萌尖叫挣扎着被压着拜了天地,心里发凉,嘴上不停喊着放开她,绝望之际喊出了时泽的名字:“时泽救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