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化”紧皱着眉头道:“目前不得而知,‘和合童子’为人相当邪恶,父母同邪……”
话锋一顿,吐口气,又道:“我本要他去救白石玉,想不到他却中了别人的计,如果我尾随他去,不被事岔开,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白石玉怎么回事?”
“这……以后再说吧,目前谈正事,我们分头暗蹑他们,以了解情况,你能不能抽出时间,去请教令祖,关于心神被制这方面的事?”
“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我怕泄了行藏!”
“那……这么办,你修书一封,由我老要饭的派人去见你娘,再由你娘求令祖,成么?”
“可以!”
“记住一点,别与武同春正面相对,以免发生不测。”
“好的!”
“还有,依目前情况,‘流宗门’会不择手段除去他,你要特别留意这点。”
方桐颔首道:“我会留意!”
“鬼叫化”道:“你走吧,别让人发现你跟我在一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并非言过其实,有时候真的能通神。
这是一间普通人家的上房,儿子与媳妇回娘家,老俩口为了一两银子的代价,把房间让与“桃花女”与武同春,还附带一顿酒饭。
时正二更,青灯娓娓,武同春与“桃花女”并肩坐在床沿,俨然一对恩爱夫妻。
武同春心神受制,多少有些凝呆,期期地道:“师妹,我们……为何不投店?”
“桃花女”在武同春额上划了一下,娇声道:“大师兄,你怎么想不透,到处是仇家,投了店,防不胜防,住在这种地方,神不知,鬼不觉,乐得睡个舒服觉。”
武同春道:“可是……只有一张床,两个人……”
“桃花女”嗤地一笑,把娇躯偎向武同春,媚声荡气地道:“大师兄,反正……我是你的人,打什么紧,如果要避男女之嫌,师父就不会让我俩一道行走江湖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
武同春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知道眼前,不知道过去,这使他感到痛苦,但这痛苦,也是模糊的,并不具体。
“桃花女”倒入武同春的怀中。
软玉温香,武同春的心乱了,礼教是靠理性来维持,失去了理性,便成了不设防的城市,敌人可以长驱直人。
“和合童子”是色魔,他的女儿当然是淫娃。
本性使然,“桃花女”反而不克自制,她扭动着,口里发出了荡气回肠的声音,像是梦呓,又像是呻吟。
食色性也,这是男女的本能,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武同春并非木石,不能没有反应,于是,一种火开始燃烧,他的手不安份起来……房间里,顿时春光洋溢。
突地,窗外一个冰冷的声音道:“师妹,你敢违抗师命么?”
“桃花女”一骨碌脱开武同春的怀抱,弹到窗边,愤然道:“二师兄,你是阴魂不散么?”
在这种情形下受到干扰,对“桃花女”这种女人而言,比杀她一刀还要难过。
武同春却呆住了,只是那股邪火还在燃烧。
金明雄在窗外边:“我奉命暗中策应你,同时也防止这种事发生!”